编者按:徐坤对母校一往情深曾多次将自己的著作赠给母校。《教育信息》也刊登过她的《母校的树林》(2004.2)和《素质教育》(2002.2)文章。我们也撰写了《文章本天成,妙手偶得之——记校友、青年作家徐坤》(2000.6)文章介绍她的事迹。2月20日她寄来了《中华读书报》记者丁扬的访谈录——《徐坤:让文字直达人性深处》。现全文刊登如下。徐坤是中国文坛上有很大成就的青年作家,是为母校争光的杰出校友,我们祝愿她有更多更好的作品问世,为繁荣文艺再创辉煌。
2003年年末,笔触锋利如刀,调侃痛快淋漓,人称“女王朔”、“女大侃”的徐坤成为北京作协的专业作家,文学创作终于成了她的职业。2004年4月,继两年前的第一部长篇小说《春天的二十二个夜晚》之后,徐坤出版了她的第二部长篇《爱你两周半》,新作在延续徐坤幽默、辛辣文字风格的同时,平添了几分淡定与超脱,字里行间透着成熟的气息。日前,记者与徐坤进行了一次面对面的交流。 记者:从十几年前初登文坛至今,您一直以中短篇小说的创作为主。两年前的《春天的二十二个夜晚》是您第一部长篇,不久前刚刚出版的《爱你两周半》也是长篇,是什么原因促使您转向长篇小说的写作? 徐坤:我写小说已经十几年了,各方面的积累达到了相当的程度,因此写长篇小说是水到渠成的。我觉得长篇是最能够体现一个作家的才智以及对生活的认识的,写出优秀的长篇小说,可能是每一个作家的理想。中短篇小说在规模上毕竟有限。长篇则既考验作家的技术,也考验作家思想层面的东西以及对生活的感悟能力,写起来比较过瘾。从灵感的产生,到选题的设定,到资料的积累,这些环节进行下来令我感到写长篇的创作周期待别长。 记者:长篇小说会是您今后主要的创作取向吗? 徐坤:有这种可能。中短篇小说我当然依旧会写。目前我是职业作家,创作量要比原来业余写作状态下大得多。原来我的主业毕竟还是学术研究,写作完全是自发的。而现在写小说完全成为我的本职工作,这样无论在量的积累上还是质的要求上,同以往都会有所不同,现在我对自己的要求较以往要更高。 记者:《春天的二十二个夜晚》带有一定的自传色彩,这部《爱你两周半》是否也有您个人生活体验的折射?为什么会选择如此特殊的题材(非典隔离)来写? 徐坤:《爱你两周半》同我的个人体验有着非常直接的关系。 去年这场危机(非典)过去以后,我发现国内好多作家都在写非典题材的作品,这些作品的立意各不相同,但是大多是北京之外的作家所写,并不给人以身临其境的感觉。我觉得应该有当时身处北京的作家来用作品如实地描绘当时的状态。如此繁华、喧闹的都市,突然一下子平静下来,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前所未有地微妙,随便接触的一个人都有可能威胁到你的生命……等到危机解除以后,我就在想:如何来记录这段历史? 当时还有另外一个机缘——非典刚刚开始的时候,我跟随北京作家协会去云南采风,于是云南就构成了《爱你两周半》的地域背景。后来我又休假回沈阳老家,很具体地体验到了从危机中心到外围城市的那种心理状态。当这段历史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成为过去,我发现人们在心底会有意地遗忘它。列宁曾经说过,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。然而现代人都比较务实、对于灾难的记忆,会有故意遗忘的心理。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深刻的命题,对于灾难,大家都不愿再过多地回顾,希望从记忆上尽快摆脱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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